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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者、生意人、佛弟子。释教讲一月三身,谁知哪一具才是他的真身?”
芳迟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安定,然而元明月观她举手投足,又无端端从中品出一点怏怏的意味。正待发问,却听她轻笑一声:“法身也好,色身也罢,皆不过阳焰空花。阿月,读过增一阿含经么?”
不等元明月应声,又见她秀眉微颦,霍然起身,“怪道这泼皮小儿非要约在千里之外的普宁,原是打的这个主意。”
芳迟冷声:“阿月,回山。”
变故突生,秘境中的比试自然难以为继。尚未决出胜负的弟子们在剑侍的接引下鱼贯离开试剑岭,各自散去,涉事的于霁等人则是被领入名剑山庄的议事厅。
陈言堂内,俨然相对的两列方几中,方才出言质问的紫衣女人落座上首,剑眉倒竖,狭长双眸中尽是鹰隼般锐利的光芒,紧紧攫住堂下沉默的青年。不多时,似乎厌倦了旁人拙劣的圆场,拄刀一哼:“徐庄主若是无话可说,不妨由我来发问。”
她说得很不客气,神色也难看,脸上的肌肉紧绷,嘴角两边因而被凿出两道深壑。丝毫不顾及屈居下首的名剑庄主,开门见山道:“你如何识得玉门?又是怎样诱骗他闯入禁地?还不从实招来!”
话甫落,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威压。被视为罪魁祸首的于霁首当其冲,唇溢朱红,双膝一软,若非身侧忽来一道熟悉的真气托底,险些就要行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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