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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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
有些事做了,是不可逆的,这层关系永远会在,他永远得不到清白。
如今所做之事,若说以色事人也不为过,寻常人都会唾弃,更何况是他?
哪有人会真正愿意用身体承受他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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