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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澈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义父不是不让人进身服侍吗?他殿外都少有人守啊。”
“你那时才几岁,自是不知道的。”淡台念笑道。
西宫澈问:“那义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淡台念思虑后道:“那时的郡王,性戾。”
西宫澈一喜:“您这算是在说义父的坏话吗?”
淡台念看了他一眼。
“您继续,您继续。”
淡台念启了唇,望着那提灯,道:“郡王性戾,律己严,律他严,那时的王府,人人自危。”
“有次,负责染衣的下人识错了色,将葱倩染成了碧山,道道工序皆过,待成衣时才被旁人发觉。”
“只是无人敢提,生怕担事,也没那银钱私下重作,只得侥幸将衣物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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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被义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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