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语气跟方才不同了,“郡王不知如何养孩子,你那时病了,他心焦,却也不知怎么做才对,只是请人照料着。”
“许是那女子与她父母所为触动了郡王,让他知晓了原来父母能为子女做到这般地步,心有不忍却仍顺其意,身有不支却照从其责。”
“一家父母如此,人人皆有亲长,有时松放,亦为慈行。”
“故,虽未收人,却请人医了她的病,施银后在外为她寻了职。其余染衣受牵者,虽逐府,也都宇了外职,又或施了银钱傍身。”
西宫澈沾沾自喜,“那确实有我的功劳。”
“可、那也不对啊。”他忽然反应过来,“义父怎么对我还是这么严苛?不该好好疼着我这个唯一的孩子才对吗?”
“郡王虽自省,可性情如何是说改就能改的。他将身旁侍者撤去,便是眼不见为清,至于你...”
淡台念缓步行至西宫澈身后,将他偷摸攥在手心划绳用的利石夺了,扔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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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幼时,郡王陪你玩的时候不少,还专门找了我来教导你,只是你自己不争气,日日惹郡王恼。”
“您说便说,夺我石头做什么?”西宫澈急地挣了几挣,最后不过是泄了气力,绳子丝毫为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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