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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月,他白日在少主身边当职,只有夜里才会见到主人,还是同主人做那些亲昵到极点的房中事,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令他忘记了主人原本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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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向来是严苛的。
听君背上的汗再一次冒了出来,许久未有的冰冷感冻结了他,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提心吊胆,战兢度日的时候。
那种吊空的,时刻悬在高处不知何时坠下的感觉,曾无数次碾碎他对主人的爱意。他只有将它们一块一块藏起来,蜷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等待那压在他心头的阴霾散去,再一点点探头,小心地拼凑。
在与主人行那二十九次时,这种又爱又惧的感觉渐渐被附上了不一样的意味,成为了令他欢愉悸动的情药。
至于那真正的感受,他已许久不曾体会了,可如今竟又冒了出来,惧得他喘不过气,吓得他寒毛竖立,生怕对方拿他的爱意说事,对他的爱意挥刀,将他以为的,对方喜欢着自己的一点点依据,彻底剥去。
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在剧烈颤抖,西宫慎微微蹙眉,手指摸上了听君的脸,在他的眼角探了探。
这人,玩笑话都听不出吗?
他抚上听君的手,将他紧攥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近日去见父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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