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西宫慎看出了听君的异样,放下勺,“想说什么直说就是,犯不着吞吞吐吐的。”
“回主人..”听君稍低了低头,排空杂绪,将父亲沈故言的诉求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地说了出来,末了添了句,“还望主人成全。”
这些话他早在心里顺了一遍,对方忽然指名,他也不会因为紧张而支吾其词。
西宫慎听完,手指在勺柄上拨了拨,又移开了。
“不准。”
听君没料到西宫慎会拒绝得这么果断,一时无言。
他以为对方会答应的,所以开口时摆平了心态,并没有多少紧张。可这会儿被拒了,三五下想不着新的说词,压力便渐渐将背脊煎得热了。
为自己恳求什么时,他可以通过自贬来博取同情,换取怜惜。但为父亲相求时,他竟难以做到通过贬低父亲来说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虚话,譬如讽说父亲是王府的闲人,未给王府出力,留着也是白废银两之类的..
“听君,你怎么可以让沈伯走啊,他一个人回去你也放心?先不说路上安不安全,等他回了老家,一连几日见不着你,肯定会想你想的紧。”西宫澈紧随其后,吐了一大堆话,只为劝服听君,“听君,你听我的,一家人要团团圆圆地才好嘛。”
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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