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习刀,难免受伤,主人不必担忧。”
听君试图蜷指,西宫慎不让,摊平了他的手。
划痕主要集中在拇指指侧,食指与下半面掌心也有几道,或深或浅,或旧或新,有的刮了层皮,有的钳入肉中,好在大多都结了痂,不多时就能好全。
饶是如此,西宫慎还是皱紧了眉,掰着听君的手盯了半天。
他一下就联想到,听君这是心里不安,愧疚,在用自残的方式将对他造成的伤害持平回自己身上。
“别犯傻,孤没事。”
想到这人的性子,他又冷着笑,刻意补上句,“你若伤了手,还如何服侍孤?又要逼着孤苛责你了?”
不这么说,听君不会听。要他照顾自己比什么都难。
听君应道:“属下明白,今后定会小心。”
西宫慎仍说:“又不是孩童,练个刀能将手伤了?还伤成这样?”
“况且”他偏头在听君腰侧梭寻,没寻着,又望向听君挂在杆架上的外袍,“你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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