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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倒是可以买股,但搞np是绝对没有活路的,这个他懂。
“新来的?”
“嗯,我今天刚转来,是顾吝的表弟。"吕冬生说着踢了脚前座的椅子,语气宛如调情,“哥哥,你说句话啊。”
这声哥哥轻飘飘的,几乎一出口就吹散了。
明明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被赋予了无数种含义。上挑的尾音跟带着钩子似的钻进顾吝耳朵里,他硬是从中品出几分不怀好意的色气。
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吝手指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笔尖悬在半空许久都没落下去。
小卖部一块钱的劣质水笔非常难用,是个没见过的牌子,出水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便秘似的,写快了总是断墨,笔头还一摔就坏。
啪嗒。
因为长时间的悬空,一滴蓝色墨水从笔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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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落在笔记本上,顺着纸的纹路向四面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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