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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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同学不完全是同学,恋人更算不上恋人,感情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
但确实除了偷情,一时竟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词了。
他们的勾当只会在半夜进行,白天吕冬生最多就是动手动脚,口头上占点便宜。
电影中,苏丽珍每次约情人见面都在半夜。而在文学作品中,夜晚除了隐秘,安全,更隐喻他们见不得光的恋情。
就像他和吕冬生做的事,发生的关系,包括他身上那个“不正常的”,“天生带有性暗示的”女性器官一样,一样见不得光。
顾吝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公交车上的那首圆舞曲。
“顾吝。”吕冬生放软语气,小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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