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挨了这一巴掌,生理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他吃痛瑟缩了一下,穴也跟着缩紧,无意将顾吝的阴茎死死咬住,吃进更深处。
顾吝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往前一顶,肉刃捅开酸胀的穴道,无意中碾过壁上凸起的软肉,吕冬生被磨得打了个哆嗦,喘息着咬住了床单。
又麻又痒的快感蹿至尾椎骨,他一下酥了半边身子,肉道里涌出大股热液,浇到顾吝饱胀的冠头上。
吕冬生彻底跪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去,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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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淫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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