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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吝似乎想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财、色、名、食、睡,是人身为高等动物的正常需求。
有欲望本是人之常情,只是顾吝多年来克己禁欲,不论好坏,一味地压抑。诸多欲求未得以排解,如今乍一放任,便如雪崩般溃泄。
所以他努力控制,又屡次失控。
明知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却还是放纵自己犯错。
他并非没有分寸的人,相反这些年循规蹈矩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以至于几乎丧失了为人正常的感情能力。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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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吝的脑子一向很好使,逻辑思维系统优秀,要组织语言归纳总结,讲明白一件事再容易不过。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用“使用”这个词有哪里不对,更不知道吕冬生生气的点在哪里。
从根本认知上就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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