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爱哪来这么多问题,吕冬生快要烦死了,仰了仰头找了个被掐着不那么难受的姿势,没好气道:“一般来说蛇攻都会长两根鸡巴,所以我们做0的底下就是两个洞,专业对口,职业互补,见缝插针,能量守恒,很难理解吗!”
他仿佛缺根筋,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那些令人不齿的词句他说起来一向毫不遮拦,大大方方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分明是粗俗下流的骚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并不叫人反感。
顾吝定神,怀疑他只是胡乱挑了几个四字词语当成语用:“不是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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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太好理解就是了。
然后顾吝就没有再过问他的来历,吕冬生以为这茬就算糊弄过去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他撞的闷哼一声。
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顾吝,早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就很湿了,谁知道顾吝磨磨唧唧半天就是不干正事,阴茎埋在里面却不动。
吕冬生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不敏感的,当然这个敏感和豌豆公主那个敏感还不太一样。
更别说阴道这种极其私密,通向人类大和谐的器官,哪怕顾吝只是插在里面也够他受得了。吕冬生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腿心淌出的水液泛滥成灾,阴穴里强烈的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亟待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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