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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冬生不服,当场就跟他争论,观点是适当的做爱有助于放松身心,憋久了对身体才不好,像他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懂。
俩人在收银台前就这个问题争了三分钟,最后是龚俱仁听不下去了,冲进店里抢着帮他把账给结了。
这朋友能处,有忙他是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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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冬生支起身把不远处的书包捞过来,拉开拉链往下一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袋摞在一起,像支了个小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都买回来了。”
顾吝随手拿起一片,上边写着超薄螺纹颗粒带薄荷精油。
他重新把手里的安全套放下:“又不怕变‘单性’了?”
“现在是晚上,天都黑了,应该没事的。”吕冬生撒娇似的扯了扯他T恤下摆,“我想做。”
他隐隐有种预感,时隔大半个月,自己的性瘾好像又要犯了,小逼里早在挨他那一巴掌的时候就湿了,他想他现在很需要一些顾吝的体液。
亲又不给亲,那就直接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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