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把手机熄屏放到茶几上,站到吕冬生面前,伸手托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来。
吕冬生这时候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了,蛇一样上挑的眼睛十分无辜地睁圆了,浅粉色剔透的瞳珠映出顾吝的轮廓。
有种奇妙的可爱。
除了丑角,少有纸片人的面貌长得有碍观瞻。因此顾吝也见过不少漂亮的长相,但那种漂亮都是浮于表面的,寡淡而浅薄。
吕冬生让他明白漂亮和美是有区别的。
漂亮是皮囊上的好看,而美是心灵上的震颤。
他单纯,狡黠,身上有一种源自蛇类野性的,危险的美,时刻提醒他这是一条锋利又漂亮的小蛇。
顾吝手指动了动,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语气平静,动作却控制欲十足:“你性瘾没犯的时候,是想做吗?”
吕冬生梗着脖子说:“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寡廉鲜耻自甘堕落靠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海棠受。”
“不是吧,你明明不喜欢男人。”
行,话都让顾吝一个人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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