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一个捧,一人往外放另一人就往回收,节目效果自然,很容易就将收音机前的听众带入了情境,甚至结束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咦?怎么就没了?”
“明天还有么?”
“节目里说了,周一到周六,每晚八点半,明儿个和今天的内容一样。”
“明儿个一样,那后天呢?”
“后天是什么嘉宾访谈吧,还是打电话猜谜来着?我记得前几天有节目单啊,是不是被你扔了?”
与此同时,燕城的各家各户也都上演着类似的情形。等到次日节目开播之后,听众热线不停响起,骆窈隔着玻璃窗看见张哥忙碌切线的模样,低头偷偷勾了勾嘴角。
这个年代,消息反馈不如网络发达的几十年后,没有一夜爆红这种说法,但仅凭节目在燕城人之间的讨论度便可以窥探一二。
甚至节目播出的第三天,骆窈去早点铺买早餐的时候,还有不少邻居追着问她:“窈窈,昨天那期节目最后留的问题能不能私底下透露一点儿答案呐。”
就连王奶奶都在问:“第几个答对会送牙膏啊?”
令骆窈哭笑不得。
节目播出一周后,全国各地的信件雪片似的飞来,组里甚至又加了一位导播辅助张哥,才能将将抵抗得住热情的听众来电。
等新一季度的收听率报告出炉,《一周新天地》一跃成为了榜首,全组人这才敢彻底将心头的大石头放下,发出一声欢呼。
……
烈日送走了春光,秋风消散了蝉鸣,冬雪悄声无息地亲吻大地,不知不觉,又到了一年的尾声。
骆窈如今手握两档热门节目,在燕城乃至全国的知名度也如事业一般蒸蒸日上。
纪亭衍说自己的学生天天吵着要见见她,骆窈帮他抹好刮胡子的泡沫,仰着脸笑:“他们敢在你面前吵?”
他在学生口中可是位面冷心也不算很慈的严师。
纪亭衍不置可否:“嘴上是不敢说,可是眼神、表情、小动作太明显了。”
骆窈忍俊不禁。
事实上随着节目的热度上涨,不断增多的听众之中也有个别人,格外的热情,虽然春新路的街坊们都知轻重,家里还有儿子坐镇,但骆窈还是在院子里发现过一两封随意扔进来的信。
因此研究所分房到来的时机便显得尤为巧妙。
分配给纪亭衍的房子在长河区,两室一厅,就他们住倒也正好。只是骆窈考虑之后并没有将所有东西都搬过来,免得空间太过拥挤。
前一任住户留下的痕迹不多,房子也被维护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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