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表哥的精神不太好,一直养在国外,可他差点杀了人,姐姐跟姐夫商量了下,让他回国,然后被送到学校,结果貌似摊上个倒霉鬼啊,反而令他的病情加重了,所以啊,他才会现在这个样子。”江檐耐心地解释,“还不如不回来呢,一开始还挺正常,后面隔三差五就精神失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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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眠警惕地注视江檐,对方反之一笑,难怪第一次见他就觉得眼熟,原来是雁惊寒的亲戚,二人的气质与五官,举手投足,倒有几分相似。
“那他生了什么病,你知道吗?”程眠有些怕江檐,但还是打算搞清楚,语气冷静地问,“你知道那么多,不会不知道这个吧?”
闻言有点意外,江檐是知道许多事情,期间包括雁惊寒发疯,帮忙私藏药诸如此类的事,他一直都在旁观,注视以及安抚。
担心姐姐的眼睛,又顾及时不时发病的表哥,更要帮姐夫处理工作,江檐都快累死了,但没有办法。
怪就怪,谁让他是江柔理的亲弟弟,欠了江柔理一条命,不然哪里会待在这里,早八百年撒手人寰了。
“是,我知道,可以告诉你。”江檐露出笑容,慢条斯理地说,“同时你也要告诉我,那年,雁惊寒跟谁走的最近?如果想不起来的话,那我换个方式来问,你们的班里有谁一直被同学欺负吗?”
程眠沉默良久,冷漠地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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