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抵住他的唇,看着那唇张张合合没有声音,平静地说:
“我相信你,所以也请你相信我。”
“巫烛。”
“我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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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妖兽吧?”
“蛇妖,主人。”
“那你可知这兽潮的起因?”
“奴知,是因为……”
巫烛才开口,后半截又没了声,这回不仅被消了音,气息还猛然波动了一下。
彦夜回头,见到男人的脸惨白,死死抿着唇,但隐约能嗅到血液的甜香。
他默然几秒,说道:
“不能说,我懂了。”
巫烛调整了一下气息,口中的血被他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低头伏在了彦夜身上,语气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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