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这宫中不知多少天了,如果不是要秋季特有的凉风从门缝窗缝出窜出来吹拂着他,他还以为他在这里已经过完了一辈子。
这三个月以来,他从未下过一次床,从未穿上过一次衣服,因没什么胃口吃饭,五谷轮回也只是排水,且只有几次而已,都是福寿拿着玉瓶装着,那天午后掉落在地上的官服已不知去向,不断重复着喝药,诊脉,被肏,喝药,诊脉,被肏的生活。
肚子已经鼓涨成一粒圆球,那是颜厌三个月以来的白液,苏羲被这圆球压的难受,却又迷恋上那里的湿冷。
是的,湿冷,一个月以后颜厌的白液就不足以温暖苏羲的小腹,滚烫射进去转眼就被湿冷所覆盖。
他的穴道从来没好过,颜厌好像迷恋上了未经扩张就就直接劈入的滋味,每次情事过后他身下必有大片血迹,而颜厌一天比一天进入的次数更多,他起初还会痛的爬离,却被颜厌一把抓住脚踝拉了回来,后来却逐渐麻木了这种疼痛。
自那次在偏房进入龙体后,苏羲就再也没有进入龙体,他至今都还想念着那次破开薄膜,顶到最深的快感和龙体的温热,还莫名的想念着那次欲根受伤进入的疼痛感。
“苏卿。”颜厌刚从浴池出来,披着狼袍上了床,从后面轻轻的抱着苏羲,龙根抵着穴口,手轻轻在他的腹上抚摸。
“我冷。”苏羲缩进他的身体里,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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