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崖艰难的抬起上半身,两只手肘撑在两侧,慢慢的磨起来,腰部的酸痛让他哭了出来,一颗颗眼泪落下,嘴里喃喃着,他到底做了什么杀业,这辈子才沦落成头胎只能独自生产,肉眼可见的他的上腹凹了下去,下腹巨大得可怕,像是怀了三个山钟。
他不得不最大限度的分开双腿,让大肚落在床榻上,欲根被压的生疼,但这样的疼也抵不过耻骨被生生撕裂撑开的痛。耻骨是人体最硬的一块软骨,连接着四肢大脑的痛神经,被撕裂时就像用钝斧,钝锥敲打骨头,被撕裂的一瞬就像有两个人各抓着抓着他的两条腿,生生的把他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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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错了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秦崖惊惧的要将手伸向下腹,要纠正孩儿往产道走,而不是往精道走,但手有哪里够得到?胎儿无限撑大他的精道,腹里的羊水,颜厌的精液,一骨碌的涌道精道。
一声木塞喷瓶之声,一个中型玉瓶从他的欲根喷出,那是颜厌塞进去的玉瓶,连带着羊水混着颜厌的精液也一起喷到了床榻,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白似鲜奶的喷泉。
秦崖被灌下伤人脑子的汤药,从前在宫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更是不记得自己的肉棒里还塞了个玉瓶,但此时阵痛和产痛交织,根本无暇去顾及为什么自己的肉棒里会喷出一个玉瓶。
胎儿很快就挤到到了欲根之中,欲根被撑得平滑,丝毫下一秒就要似被拉扯的牛筋般断裂。
秦崖大声的嚎叫着,大哭着,面目扭曲,嚎叫间隙又带着几声粗喘,若有犹爱苦痛之人看到此慕,会立即砍下他的头颅,将如此优美痛苦的一刹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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