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有敢当堂辱骂他的。
北境县令反应过来后,大怒。
“你们干什么吃饭的,把这妖僧当堂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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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佩刀的差役回过神来,拔出弯刀,正要上前,又听北境县令冷笑一声:“且慢。”
“既然你杀了两个军人,那就罚替本县产子,延绵子嗣。”
原以为堂下僧人会脸色大变,卑微祈求,不想他脸色一变不变,北境县令怒极:“将他扔去军中,看他能硬到几时!”
将慧悲押到将军帐中,差役退去,统领边戍军的范阳将军正在低头批奏折,听了此事前因后果本要发令给兄弟几个泄火。
一抬头,却看见这僧人,神似年少时爱慕的一权臣之嫡长女。
一张存在于昔日记忆的脸越发清晰起来,范阳忍不住起身走向已经明目张胆坐在一旁饮茶的僧人,慧悲嘴唇红润,一双眼风轻云淡,面相慈悲,身子丰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
范阳忍不住合掌一礼,唤了一声:“师父。”
慧悲抬眼不紧不慢的一颔首,如高山白莲高不可犯,让人看见只有敬畏之心。然而正是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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