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下刀,高浓度的酒精刺激到伤口,肌肉生理性的抽动,他不敢拖长时间,刀尖撇进去,快准狠,挑拨了下,叮咚一声,那子弹掉了出来,随后是疯狂喷涌的血水。
他不敢出声他胡乱的撒药按压止血。
“扶光。”
虚弱的声音惊得人立马放下嘴里的衣服盖住伤口,他脸色惨白的问,“你醒了。”
风风火火从国外来回飞了两次刻意把时间压缩到了四小时内,偷了家里老爷子的枪就急匆匆在林家老宅干了一仗,他疯狂得没考虑过一切后果,甚至……没想好把人带出来后该说什么。
苏津抓着被褥呼吸粗重的喘息了两口,扶光见此紧张得跪趴在床边问,“怎么了?是难受吗?”
问出这话后的扶光想起了房间的酒精,他动作迅速的把血水清理干净,开窗通风。
酒精和血吹进夏风,慢慢的淡了味道。
他去拿杯子给苏津递温水,窸窸窣窣的找东西调节空调温度,忙活了好一阵。
苏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要走,听到声响的扶光警觉的转过身冲过来抱住了苏津,问,“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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