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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奴隶,白皙的后颈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垂下了几条细细的银链,隐没在宽大的白袍中,裴今第一次来到鹭岛,并不了解那些细碎的磨人手段,却觉得眼前的奴隶肤色胜雪,发色如墨,连隐入袍内的银链都和他如斯相配,无一不美。
又看他一路膝行而来,卑贱的动作都被这个名为寄月的奴隶做的勾人而优雅,而他温润的嗓音中不难听出细细的颤抖,裴今知道,这个奴隶,怕他。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裴今淡淡的吩咐道。
“是,先生。”寄月闻言听话的抬起头来,但是谨守鹭岛的规矩目光始终不敢直视裴今,只是略略抬起下巴,目光抬起到裴今的胸前,不敢直视他。
寄月看着眼前的黑色衬衫,没有领带,肩膀很宽,黑色的西服外套上别着一枚胸针,黄金为底,椭圆形的象牙上雕刻着一个女人,寄月认出,那是西蒙娜塔,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最美的女人,让美第奇家族的两位兄弟痴狂,但美人却早早的香消玉殒。
这枚胸针,曾经是寄月年少时很大的依托和安慰。这突然的认识让寄月更加握紧了交握在身后的手肘,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但是他并不敢表现出分毫的惊喜。
只因为,曾经他也不过是宋家不入流的私生子,人人可欺。现在,也不过是鹭岛上低贱卑微尘埃里的性奴隶,他,并不能,也不配拥有什么。
寄月已经知道了,他未来的主人,是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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