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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你自己是宋家的小少爷吗?哦,不对,我倒是忘了,你在宋家,也不过是个婊子生的贱货。”
寄月本就打颤的身体听到了这句话更加瑟缩起来,跪都跪不稳了。换来的却是严晔手中的教鞭在身体各个部位上的虐打,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布满了血痕。
但是一年的调教让寄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调教师施与的惩罚是“恩赐”,他没有求饶的权利,只能生生的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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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寄月错了,寄月不该坏了规矩乱动,求您惩罚奴隶。”
这时调教室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一个实习生站在门外开口:“严先生,有贵客到访,岛主让您带着寄月去他的别馆。”
严晔玩味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寄月说:“我知道了,请岛主稍待。”
然后他扔下了手里的教鞭,从架子上拿起一套鹭上统一的奴隶白袍扔给寄月,“插好你骚逼里的按摩棒,一会而别在岛主面前给我丢脸。”
说罢,又从架子上拿起了鹭岛性奴统一的项圈,扣在了寄月的脖子上,牵着他走向了岛主的别馆——青阁。
寄月始终落后于严晔半步,这是鹭岛奴隶的规矩,亦步亦趋,始终走在主人身后一点,方便把玩,但又不会逾越,从调教室到青阁的距离并不远,但是体内含着硕大的按摩棒,性器也被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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