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浑身赤裸,没有任何衣服遮羞取暖。
地板很凉,寄月的身体时好时坏,经常因为前一晚的虐玩,下一晚就发起高烧。有时候寄月痛的实在难以忍受,只能在梦中发出不断的呓语。
在梦里,寄月又梦到了宋家,谭姿然不敢明着面给他伤害,但是在宋枢不在家的日子里,谭姿然就会把寄月关到花园内废弃的地窖,阴寒潮湿,不给他水和食物,只有虫蚁蛇鼠,围着寄月吱吱乱叫。
裴今睡的很轻,他被寄月吵醒了。
浅眠的人心情很差,于是裴今就拿出“蹁跹”,鹭岛最烈的媚药,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可尽夫的荡妇。裴今还算客气,用手指挑出一点抹在了寄月的乳环上,情欲的灼热瞬间燃烧了寄月,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从梦中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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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尚且迷蒙的双眼,昏沉的头颅无法处理过载的信息,就被后穴的震动和胸口的瘙痒折磨的颤抖,寄月被“蹁跹”折磨的脸色更加潮红,但裴今没有给他。只是把按摩棒的档位调到了最大,并且温柔却残忍的命令他:“别吵到我睡觉。”
吩咐完,裴今再不看寄月一眼,躺了回去。
寄月的身体本就处于极度病弱的状态,又加上一夜药物的折磨和难以释放的压抑,再次醒来之后,他好像就很难发出声音了。
一开始,只是感觉嗓子很痛很干,即使是娇媚的呻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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