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着肯定不能吃烤的,他就买了份炒面,除了炒面还有,“面包饼干方便面。”
“妈的!”软软的面包在哲的嘴里嚼出硬骨头的架势,贱人!贱人!敢打他,给他下药,把他绑起来装盒子,害他身体疼的要死,害他在外人面前出丑,害他吃狗都不吃的东西……
“贱人!!!”
第二天,晏温劝哲在房间休息养伤,哲不听,天天躺天天躺,他又不是尸体,他行动不便没关系,让人扶着不就好了。
于是,剧组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头戴帽子脸蒙口罩,外加墨镜围巾从头包裹到脚分不出男女甚至很难辨认出是不是活人的人,被搀扶着一步步僵硬地走入大家的视野。
有人问,“导演,咱接下来是要演人鬼情未了吗?”
哲直挺挺坐进椅子,刚一坐下又嘶地站了起来,屁股疼,屁股被彩带长时间地束缚留下深深的勒痕,还有屁眼,他的屁眼稍微弄湿一下就能进去的,却被某个贱人二话不说就干还给他干到撕裂,贱人,贱人。
“什么垃圾椅子!”一脚踹过去,却是没留神闪了腰,哲更气了,连把椅子都要跟他作对,“人呢,死哪儿去了?”晏温的助理慌慌张张跑过来,“哲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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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一脚踹在人身上,“没用的东西,看不见你哥伤着,平时也敢这么对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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