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太多。「别感冒了,接下来两天都要去花店。」
顾劭渊用毛巾盖着头,擦拭不断滴落的水珠。「我知道。」
过了一会,他摘下毛巾,望向镜面,镜子里映S出一张他看惯了的脸。他的右眉角有一小道疤印,是过去遭到家暴所留下的。他捋了下Sh润的浏海,遮住伤痕。「我去吹头发了。」
有点发烫的热风拂过发丝,嗡嗡的声响在耳边循环。顾劭渊坐在床边,左手持着吹风机,右手拨弄细软的发丝。其实只要将吹风机置於右侧,对他而言音量就会减小,可他从来不肯那麽做,因为那无疑像在揭示他的残缺。
「我听说,只要在他右边讲话,他就听不到。」
「真的吗?」
「不信你试试看。」
那些童言无忌,他早已不再介怀,也并不後悔拦下那个男人。这些缺憾拼凑出他,纵使不完整,依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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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没告诉程颍右耳的事。一个不算刻意的秘密,只是年少的破碎无从说起。
顾时殷回到房间,看顾劭渊还在吹头发。「不怕烧焦吗?」
「嗯?」那句话语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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