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眼泪？原来这就是眼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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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到顾清岚的车旁，顾打开车门，程坐了进去，车内的空调温暖而舒适。车灯照亮前方的路，街道两旁的灯光像是沉默的见证，夜风轻轻拂过，偶尔带来一丝凉意。车内没有多余的言语，但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依旧同步。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程砚秋静静地望着窗外，眼神有些迷离。她知道，自己和顾清岚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单纯。那种无法言喻的情感，像是浸透了时间的味道，渐渐渗透到她的心底。

「到了。」顾清岚轻声说，车缓缓停在程砚秋家楼下。

程砚秋转过头，看着顾清岚，眼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感激：「谢谢你，今天的一切都很美好。」

顾清岚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她的目光温柔，心中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知道，今天的告别只是短暂的，她们都知道，未来的命运将由她们两个人一起面对。

两人交换了一个短暂却深刻的眼神，顾清岚的目光带着不舍，但又充满了坚定。她轻轻挥了挥手：「晚安，程。」

程砚秋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晚安，顾。」

随着车子的离去，程砚秋站在楼下，看着顾清岚的车渐行渐远，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和顾清岚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两个人的命运，注定会紧紧交织在一起，而她们，也将一起走过前方未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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