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顾清岚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和笑意,「什麽事?」
程砚秋稍稍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在窗外的yAn光和两人之间来回流转,语气轻缓却郑重:「顶层的确很好,是你的私人天地,也是我去过最特别的地方之一。但是在那里,我始终只是个客人。」
顾清岚听着,眉头微微一挑:「客人?你不是说那里是」秘密基地「吗?」
程砚秋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噙着笑,声音低柔:「秘密基地是你的,而这里,」她稍稍抬手,指了指周围的房间,目光重新回到顾清岚身上,「这里才是我们的。这里是我们共同的家,不只是你的,也不只是我的。」
顾清岚愣了一下,随即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眼神里多了一抹柔情:「家啊……」
「对啊,家。」程砚秋点头,眼里带着一丝亮光,「在顶层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像是暂时借住,或者是在享受你提供的某种」特别待遇「。但在这里,我知道,无论是早上醒来的第一缕yAn光,还是晚上回到家的那盏灯,我们都是彼此的主人。」
顾清岚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涌上一阵暖意。她轻轻地问:「所以,你觉得这里更像」家「吗?」
程砚秋笑了,抬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愿意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也有我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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