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闻言回头,佯装不满地皱眉:「喂,我那次可是尽力了!再说了,明明你也吃得很开心。」
顾清岚笑着摇摇头,眼里藏着温柔:「我开心是因为和你一起做饭,不是因为你的手艺。」
程砚秋忍不住笑出声,侧过身面对顾清岚:「好吧,那我承认,我可能不适合顶楼的」贵族「生活。但你呢,真的喜欢住在顶层吗?那麽高,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太孤独?」
顾清岚垂下眼睫,声音低下来,却带着某种笃定:「以前会。但後来你来了,所有的孤独都被填满了。」
程砚秋一愣,看着她,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她偏开视线,语气故作轻松:「说得这麽煽情,想让我感动到哭吗?」
顾清岚笑着靠近一步,轻轻握住程砚秋的手:「只是实话实说。以後,不管是顶层还是这里,只要有你在,哪里都不孤单。」
程砚秋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的笑容柔和下来。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顾清岚:「好,那以後就一起,顶层露台晒太yAn,厨房里折腾晚饭,晚上在露台看星星。就像那天晚上那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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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岚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好,就像那天晚上。」
程砚秋看着她,眼里透着些许认真,又带着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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