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松,继续先声夺人道:“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快放我下去。”凪才不会做这种事,是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把言语当做安慰剂,轻描淡写地为凪脱罪,袒护他宠溺他也麻痹自己似乎已经成为了玲王一种先于思考的本能,凪只需顺着玲王铺的台阶走下来,一切背德与罪孽便可大方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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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玲王。”你不必饶过我,如果准备了一屋的柴薪,那必然要纵烧大火。
“凪……为什么?”
明明分手时说了那样冷绝的话,现在又一副亲昵熟络的样子,就是因为这样飘忽的温差和距离,自己才总不明白玲王在想什么,仅仅是为了迷惑犯人便于逃脱吗?
但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失去伪装后更加坚定,他是贪婪无度的索取者,他不需要王子殿下好心的赦免,求的就是一项十恶不赦的谋反罪名,怎么可能这样结束呢,不会放玲王走的,他只想与玲王共焚。
“没有人,只是我,对不起玲王,我需要你。”我依恋你,我渴求你,即使你不再需要我了,我仍会麻烦地纠缠你,以烙印罪证做荣誉勋章,此生不移不悔,士从主三世方休。
宽大的手再次抚上莹白泛红的臀丘,轻松将玲王的腰臀裹在掌间,顺着肌理一寸寸揉过一厘厘熨过,似乎要逼玲王认清现实,记住被凪亵渎的感觉。
“需要我?不可能……”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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