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挽留,或是理论。他低头看向那张用心布置的餐桌,像是他本来充满期待的心,却再次凉得透彻。
眼眶忍不住泛红,酸涩无b,柏律抬手轻轻抹了抹脸,不让泪水滑落。他从厨房拿来几个保鲜盒,将一口未动的菜通通装好放进冰箱,把桌面收拾得乾乾净净,彷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走进卧室时,全成逸已经洗完澡睡下了,连一句「八周年快乐」都没有说。柏律难掩失落,乾脆抓起棉被和枕头,转身去睡客房,以此表现出他的不满与委屈,暂时不想管全成逸醒来会怎麽想,自己却又是一夜无眠。
卧室的门被轻轻阖上时,全成逸便睁开了双眼,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他想起自己进房间前,眼角余光瞥见柏律站在餐桌旁,那张素来温柔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委屈,还有几分不解,让他的心隐隐生疼。
全成逸叹了口气,坐起身,疲倦地r0u了r0u眉心——他知道柏律生气了,才会一声不吭地选择分房睡,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前几天发生的事像是一根刺卡在心中,既不能忽视,也没办法当作不存在。
那天傍晚,全成逸惦记着受伤的柏律,难得早早下班,特地开车到柏律的公司,准备接他回家。
全成逸站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商店里,打了电话给柏律问他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甚至有些迟疑。他说自己正在便利商店里买晚餐,但全成逸环顾四周,却根本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顿时一沉,有GU说不出来的闷。
他没有戳破柏律,简单叮嘱他注意安全後便挂了电话,怀着满腔疑问回到自己的公司,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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