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舒雯不自觉的夹紧,乌鸦原本还想在多撑一会儿,可她永远有本事让他撑不下去,看着瘫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的小女人,乌鸦的喉结难耐的滑动起来,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撞抽插,她在吸他,每一寸柔软每一缕紧致都在吸吮他的炙热,像是要绞断吸干一样让乌鸦爽到头皮发麻。
他伸手去床头翻找着安全套,却怎么也找不着,才想起之前用完好像忘记买了,林舒雯知道他在找什么,阻止了他的动作,眼波流转,温柔的指尖摩挲着他下巴的胡渣,轻声喘息着开口:“我这两天是安全期…”
乌鸦有一瞬的诧异,随即低头吻住她,舌头蛮横急躁的在她嘴里翻搅,林舒雯闭着眼似嗔似痛的哼了两声,一只手搂住乌鸦宽阔紧绷的背,另一只用力手抓紧他渐长的黑色发根。
乌鸦不再多言,用力按着身下的林舒雯大进大出,肉棒搅弄着她艳红的花穴,搅弄着她早已意乱情迷的心神,林舒雯抓着乌鸦健硕的手臂,和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浮浮沉沉,在那炙热即将爆发的瞬间她似乎听见了乌鸦用含糊的声音说了一句“我爱你”,林舒雯不由得湿了眼睛,在她记忆中他第一次说出这句话,但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就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那根巨物还在林舒雯身体里一下一下的跳动,滚烫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她紧窄的甬道里,混合着她的爱液点点淹没在两人的交合处,两人喘息着拥抱在一起,即使全身都是黏腻的汗,也一刻都不想分开。
台北的一夜疯狂并不足以填满两人三百多个日夜的寂寞,乌鸦宁愿永远都和她困在这漫漫长夜,希望白昼永远不要到来,这世间唯有她,胜过一切。
最近几天,乌鸦心情格外的好,和之前的阴郁暴躁完全不同,脾气好到都令人有点发毛。他变得比以前爱笑,也没那么喜怒无常,时不时接个电话都笑容满面,最终骆驼还是开口八卦的问了一句:“雄仔,你最近是不是在拍拖?”
乌鸦正要走出门,被骆驼这一问有些愣住了,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大,是人都要拍拖的咯。”
“哗!你还真是铁树开花!?哪里的女仔?有机会带来我见见?”
“…有机会会带来见你,走先。”
“丢!这个叉烧仔…”
很快,已经临近春节,乌鸦也愈发忙,但几乎每天都回林舒雯的住处睡觉,睡之前都要和她激烈运动一番,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新春前夕,Vicky和林舒雯相约一起就近逛维园的年宵花市。才到附近,只见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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