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下就是衣衫凌乱的水色,他肩上扛着的就是水色的两条长-腿,他深深进入被他狠劲撬开的就是水色最私-密的部位,毫无戒备在他身下耸动身躯的就是他想得到的水色,那个死小孩的父亲。
他故意把他弄痛,喜欢看着水色因为痛而隐忍着皱起眉头来,他需要水色习惯他的尺寸与粗度,然后,才是令人欲-仙-欲-死-的爽感,放长线钓大鱼,全三不急在这一时,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先得要水色习惯被进入这件事,就先从今天这场-性-交中开始……
劲瘦的腰杆,单薄的锁骨,光滑的手感,淫-荡的姿态,野蛮的律-动,湿-热的洞-穴,粘腻的红水,水色就像一个温床,循序渐进的孕育着全三骨血里的邪恶种子。
过程激烈而漫长,激烈到水色已经麻木,身下不再因为被撕裂而感到疼痛,漫长到水色烧着愤怒的眼里早已空洞漂浮,不过就是在和全三靠时间,希望着、祈祷着-禽兽一般的男人快些出来。
他也是男人,自然懂得-性-事上的竭尽,每当全三吭哧吭哧蛮干起来的时候,就会给水色一种在狠来几下子男人就会泻-出的错觉,他便会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散乱的精神也集中起来,还会不自然的动动下体,忍着羞耻用那宛如一根橡皮圈的热口缩咬全三的硬块。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全三不但没有倾泻而出,还势如破竹似的狂动下去,几次下来,水色忽然明白,全三一直在戏耍他,他不想-射,无论他怎么做全三都是不会释放的。
猛地翻起眼皮对上全三那双阴郁的鹰眸,明明箭在弦上,然而全三的面色狠戾,把一切都控制得恰到好处,水色懂了,全三不是那种能轻易被欲-望俘虏的男人,不是欲-望在控制他,是他在控制欲-望。
明明两个人在做着是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可他俩就像是谈判桌上的两个对立面,他不享受全三也不沉迷,都冷静异常。
呵呵,那是为何在做这爱?水色心中苦笑,一点也不懂全三的心里。
他抬眼看着全三,全三垂首也在看着他,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分外眼红的仇人正在做-爱?呵?
忽然间,全三狂浪的动作慢下速度,不在电动马达似的激烈抽-插,特别特别的缓慢,好像一位老者在手拉木质风箱的拉杆,一点一点的推进去,在缓缓地拉出来,觉着快要拉下来的时候,在就着最后相连的部位猛的在向里推进。
这种慢很磨人,令水色无法忽略,无法忽略全三的东西在他的屁-股里一进一出,优哉游哉。
而男人的眼神也在告诉他说:我就在你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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