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憋着口气息,一直到他的手腕突然被全三捏住,他腾的睁开双眼对上了全三那双阴骘的鹰眸。
心慌意乱不是假的,他受不住与全三肢体的接触,他想要挣脱却又不得不这么逆来顺受,他的宝贝疙瘩会被吓到的。
他的眼中盛满厌恶之色,死死地咬着唇,没人告诉过他,他咬唇的动作其实是一种致命的诱人利器,看着了就想伸手捏开那张嘴,然后狠狠地吻下去,肆意妄为的玩弄男人的唇瓣勾勒男人的舌型。
安静的室内,突然起了两声男人因为口干舌燥而滑动喉结的咕哝声,顺着水色的角度向上看去,全三的大脖筋像浮突的钢筋,弯曲出狰狞的力量。
男人的轮廓棱是棱、角是角,霸气侧漏,盛气凌人,那双带着点灰蓝的眸子正赤裸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以为自己是在劫难逃,结果令水色意外,全三不过是十分粗鲁且毛躁的亲手给他往被石头子擦破的掌心上药。
呆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看,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点点感觉着那冰凉的凝固体在自己的手心化开、渗入。
手被松开了,水色悄悄地吐出一口气来,然而下一秒他却条件反射的紧紧扯住自己的被子,用一种既厌恶又惊怕的眼神看着垂首与他对视的全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水色的两鬓以及额角渗出一层层的热汗,他在紧张,他在害怕,他不想再被男人碰触狎玩,他也是个男人。
全三在低头审视着这样的水色,他心里头有数,知道水色的底线在哪里又能承受到何种地步,他可不想把人彻底搞崩溃了,那样很无趣。
松开了手,由着那被子被水色紧紧扯在手中,全三拧开药膏的盖子,然后抓起水色的手,将里面冰凉的白色凝固体挤在了水色的指腹上。
要他自己上?当着全三的面?这不可能!
啪嗒,全三拉了灯绳,室内一片漆黑,而后水色感觉男人上了床,隔着小水草睡在了最外面。
这到底算什么?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为什么他会和小草睡在全三的身侧?这很怪异,要水色抑郁。
被挤上了药膏的手在被子外冰冰凉,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水色愣了好久,最后终是把手塞进了被子中,摸索到自己的裤腰把手指插了进去…………
翌日,水色带着小水草去了虎跳峡,即便小家伙不吵吵嚷嚷着继续去游玩,水色也早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他要借这虎跳峡把全三解决了。
金沙江劈开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形成世界最深的大峡谷——虎跳峡。虎跳峡全长17千米,上下落差2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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