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或许有父亲推波助澜,但那也是因为我有些经世才能,得朝廷看重,父亲才愿意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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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懂得陛下步步谋算,臣愿供陛下随意驱策,只是……嗯……”
说到激动处,小腹又传来一阵阵剧痛,才有几分血色的脸又现苍白,杜靖明适才听了那番话面上动容,现在急忙站起,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只是臣也自诩端方君子,受不了有人于我昏迷之时,强辱于我!”谢修颤抖着身子,偏偏这下作小人还是自己一心效忠的天家,天家不信他赤诚耿耿,不用他经世才干,反而将他当做传承子嗣的工具,即便是传承子嗣,他也未尝不可。
只是于他昏迷时……谢修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那边杜靖明正宣太医,一转头就落进谢修悲怆的眼神:“臣十余年前,心中只有母亲一人,十余年后,心中只有社稷与天家了。”
“朕明了,你的心朕都明了了。”
杨院正刚踏进室内,就看见杜靖明半跪在床榻边,声音有些许颤抖。
“咳,微臣见过陛下。”
“快来!他怎么了?”
杨泽只看了一眼谢修的病容,便无奈道:“陛下,谢公子又动胎气了,朕这就为谢公子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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