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谢修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悲伤,国子监的大部分学子十五岁以前大部分时间待在国子监,整日忙于学业自然没有时间去关注朝堂大事,没有政治嗅觉,沉浸在君君臣臣的幻想中,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从院中走到室内,谢修脸上就出了一层薄汗,手炉彻底没有了温度,全身又密密麻麻的痛了起来。
王川将软枕塞在谢修腰下,服侍着他半躺在床榻上,从怀中拿出一个半掌大小的白玉瓷瓶,道:“这是太医院给公子的丸药,说若是疼极了,就吃一粒。”
谢修点点头,接过瓷瓶,拿出一粒丸药吞下。
王川轻手轻脚的为谢修盖上软背,又递上一盏热茶:“公子,待会奴才们会为您熏艾,这也是太医院交代的,您若有不适随时告诉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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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修轻轻点头,感觉到朦胧的睡意,阖上眼睛,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宫人正解开他的衣袍,隔着一层白绫,将艾条熏着他一小团圆隆的胎腹。
一阵温热的气流在腹间弥漫开来,渐渐驱散了身体深处的寒意和酸痛。艾香袅袅,带着几分沉静的药香,仿佛在无声安抚着他疲惫的神经。
晚宴,席上,茶香酒溢,清油细肉,翠蔬软饭,鸿儒论经,年轻子弟猜拳划酒,谢修跪坐着,身子依然掩在厚重的裘袍中,后腰酸疼,腹中紧涨,谢修悄悄揉了揉,面色如常。
“谢修!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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