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殃及池鱼,老鸿儒开始数落起学生的不是。
见大家都各自有各自的忙,祭酒林淮安赶忙从主座上站起,扶起坐在右座首位的谢修。
九旬老翁没了谢修倚靠,一下子瘫倒在地,口中依然骂骂咧咧道:“好你个谢修,老夫不过是今日没去看你讲学,你就不与老夫饮酒……”嘟嘟囔囔间又倾倒酒壶,最后一滴酒顺壶嘴滴下,老翁将酒壶往墙边一甩:“没酒啦!谢修,快给老夫斟一壶新的!”
谢修无奈笑着,拿起林淮安席上的酒壶,道:“师兄,不介意吧?”
瞧见林淮安那快要急死的脸色,谢修不再逗他,笑着将酒壶放在老翁手够得着的地上,不过两次弯腰,谢修脸色就白了两分。
室内依旧喧闹,年轻子弟在堂下背着堂上,依旧猜拳划酒,甚至偷偷赌钱,堂中依旧各自骂各自的,各自劝各自的,眼睛去紧紧盯着堂上的谢修。
谢修靠在林淮安臂中,背对着众人,将衣袍一件件退去,露出那布满青紫的背,就连那支手臂,青紫都漫到手腕上,一些定力不够的夫子院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旋即又继续各吵各的,各劝各的。
“谢修……”林淮安正好将手指搭在谢修的手腕上,又离得最近,看见谢修腰上的一小团胎腹,又看见谢修身前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与青紫痕,整个人如遭雷击,刚开口,声音中就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心疼,“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谢修重新裹上衣袍,一张脸苍白如纸,愈发憔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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