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考察期

身来面对穆已。穆已沉默了许久，终于出声：“不是。”

“是因为，我有一个恶习。”穆已斟酌着词句，“我有一些，嗯，比较激进的性癖。”

穆已叹了口气，轻声说：“如果你能通过考察期的话，你就会知道，当我的男朋友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姜韬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自以为听明白了。他“哈”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早说啊。”

姜韬笑起来，大大松了口气。“你的性癖很小众——那有什么关系？小圈子的爱好，我也可以加入进来玩嘛。我在这方面也很开放的，不会歧视你的。”他热切地提议，说，“你要不再重新测试一下我？其实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你的玩法，万一我们很合拍呢。”

穆已在黑暗里无声地咧开了嘴角。“是么。”

“我再想想。”穆已说。他略微思索，却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姜韬，你想去潜水吗？我一直都挺想试试的。要不明天你陪我去问问吧？来海边一趟，不去玩几次潜水就浪费了。”

姜韬才得知了穆已的一个秘密，顿时感觉离穆已这个高耸入云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他的心情简直一下子就变得好得不得了，便连忙应下了穆已的这个小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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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床上，又聊了会儿天，逐渐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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