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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咬我腺体时候的一半疼,我腺体都要被你咬烂了。”盛遗挣脱我的束缚,指尖轻轻擦了擦我的嘴角,有点凉。
“对不起嘛,哥哥。”
盛遗脸有些红,那三天,我喊了三天哥哥,喊一次操一次,盛遗被我折磨的够呛,只能叫我老婆安抚我,结果被我按在浴室镜子前上抬着腿操。
最后他站不住,靠在我身上,前端射出的精液把镜子都糊住了,我也射了他一肚子。
他被发情期折磨的没有意识的时候,一边骑我一边叫我弟弟,说自己是勾引弟弟的骚货,我听不了这个,捂着他的嘴,他眨了眨眼舔我的手心,我像触电一般收回手,他就俯下身吻我。
他大部分时候是不清醒的,骚话不要钱的往外吐,我也免疫了,能在他说那种话时从红着脸变得冷静。
我倒是清醒着,怕他怀孕,无论他怎么请求我都没有往他的生殖腔里射。
“射进去也没事,我吃药就好。”盛遗倒是不在乎。
“吃药不好。”我对这事很坚定。
“怀孕了就怀呗,给你生一个孩子也挺好的。”盛遗靠在我的肩上:“反正你也不能给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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