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不能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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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棠一愣：“怕什么？”

辛天流将头埋得更深，哭着说道：“怕弟子出来之后……师尊就不要弟子了。”

李跃棠捏了捏眉心，有些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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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天流抽泣几声，问道：“等师尊的孩子出世，那弟子又算什么呢？”

“你是我的徒弟，”李跃棠叹道，再次强调，“我唯一一个亲传弟子。”

辛天流闻言抱得更紧了，似乎是不太满意，“……不够。”

“什么够不够的？”李跃棠顿感无奈，“不管是你还是万重山里的其他孩子，我哪个不疼的？我疼你还更多，再说这事哪儿有什么够不够的说法。”

辛天流沉默良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尊，我喜欢你。”

李跃棠闻言一怔，听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话中语气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敢去深思太多，只是点头答道：“……我知道。”

“师尊不知道，”辛天流回道，“或者说，师尊是不愿意知道。”

“你先好好疗伤，”李跃棠试图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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