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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被识破,郁弛抿住嘴一言不发,阴戾地看着这个嗅着自己袜子的变态男人,背后的手已经狠狠握成了拳头。假如依照他平时的实力,凭一只手便能将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竹竿撂倒在地。然而现在,他自己才是案板上那条任人宰割的鱼,哪怕有再多的愤恨和厌恶,也只能不甘地咬紧牙关,在沉默中等待那一丝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生机。
当然,纪三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随手把运动袜塞到程旻的嘴里,拍了拍手,神情自若地坐到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看样子是又要拭目以待另一出好戏的登台了。
当面对一个有恃无恐、桀骜不驯的少年,你最大的欲望会是什么?对纪三这样的人来说,最刺激的,莫过于摧毁他的自尊,崩塌他的骄傲;使他自持坚固的心理防线逐步破碎瓦解,将那无所畏惧的灵魂尽皆腐蚀殆尽。
此时此刻,纪三也的确在这么做。
郁弛来拜访时穿的卫衣已经被脱下,但里面的T恤和身下的牛仔裤在接下来的游戏中显然有些碍事,毕竟少年的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牢牢地束缚着。幸运的是,对于那些没有被勾勒住的地方,移走上面的布料还是轻而易举的——比如说,乳头和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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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三的命令下,程沧已经退出了程旻的身体,以标准的军姿候在旁侧,如同一棵高大挺拔,坚韧强悍的翠柏。只不过他一手举起,敬着赤国最严肃郑重的军礼,另一只手却不停地撸动着自己胯下的肉棒,时不时还揉搓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这样浪荡无礼的动作,和柏树那高风亮节的坚贞品格可谓相去甚远。
程旻则拿着剪刀走向郁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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