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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卧房外面的走廊,同山下的国道几乎成直角,东西方向延伸开去。若是在夏天,山脚下会铺满了夕阳的余照,宛如一块巨大的金属板一样,反射出晃眼的晖光。大街两侧行道树的浓荫显得黑沉沉的,枝杈向四周舒展着,撑出大片大片的绿荫,缪缪会站在树荫下向他挥舞招手。于是从他坐进开向山上的轿车那一刻,尤绝就会一直站在大门前期待缪缪的到来。
尤绝不喜欢过生日,不是因为父亲死在自己生日当天,而是因为他和缪缪的生日都在冬天,东京每年冬天都会降雪,雪一下,就是连续好几天,雪化,又需要好几天,缪缪就来不了井宅。
从冰冷的电话听筒里,他会听到缪缪委屈的抱怨声,撒娇地说好想哥哥,他会像个温柔的兄长一样极尽安抚。可是他分明知道,自己简直想把电话另一头的缪缪狠狠抓过来,关在房里谁也看不到。
他仿佛看见缪缪撑着一杯黑伞,顶风冒雪站在山脚下,冻得鼻尖通红,泪眼盈盈的缪缪,他看的真真切切。
是缪缪?缪缪来看他了……我的缪缪。尤绝趴在窗沿上,顿觉心情清新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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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眼间,缪缪的身影又消逝在茫茫雪地中,如同每年冬天他在雪中看到的幻影一般虚无缥缈。
缪缪又不见了,难道又只能在梦里和他相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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