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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提醒:“井先生出来了。”
“嗯?在说什么?”一道男声传来。
井然正站在门口,手中夹着一支已燃至半截的烟,烟灰摇摇欲坠。女佣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双手敏捷地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烟灰。
“父亲,我有事想和您商量。”尤绝神色严肃道。
“难得想清静一天。”井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进来吧。”说着,他将烟头按灭在女佣摊开的手心里,瞬间,一个水泡在她的掌心冒了出来。井然对此习以为常,转身走进了书房。
尤绝经过女佣身旁时,递给她一张纸巾,女佣低头道谢。
尤绝一迈入书房,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毯上的森可优,衣衫凌乱,露出来的皮肉布满伤痕,他额头密布细汗,饶是疼痛尤加,他也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说吧,什么事。”井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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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想过完十八岁生日,就离开这里。”
井然听了,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脚挑逗着森可优的性器,少年渐高的呻吟飘入尤绝耳中,尤绝不忍心多看一眼似的,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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