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充满了怜惜。
于是他缓缓张开自己的手掌,任由尤缪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再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
“哥哥,接吻的技巧都是和谁学的?告诉我。”尤缪开始了他的盘问,又问出第一次在井宅留宿时问过的问题。
“和别人。”尤绝索性坦诚告诉他,“不是井然,也不是森可优,是井然口中那对双生子中的弟弟。”
尤缪眼里露出受伤的神色,于是尤绝握紧了手指去:“我只和他接过吻,其他什么都没做过。当时我发了烧,烧糊涂了,把他错认成了你,缪缪,我要是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该多好,兴许我们能早点逃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又该怎么办呢?幸好我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尤绝抓着他的手,分明在笑,瞧起来又像是在哭:“对不起,哥哥,都怪我当时太没用,才给了你自作主张、自我牺牲的机会,而且这一瞒,就是整整六年。”
说着又苦笑,笑意嘶哑而无助:“他说的新司机和森可优,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哥哥。”
尤绝想去亲他,却被尤缪躲开了,他只好实话实说:“他说的新司机是森可优的地下男友,但是他对外一直说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你第一次在井宅留宿后,井然通过安装在我衣柜里的摄像头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其实之前还有一个摄像头,不过被我故意弄坏了。他看了监控后大发雷霆,在车里和妈妈打电话说,如果得不到你,就让你出车祸死掉好了。他并不知道司机是森可优的男友,司机把这事告诉了森可优,森可优又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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