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我把它们全部买来,花了三天的时间,分时段去辨别它们的味道,选中我认为的正确答案,让管家带给你。管家说你拿到它时很开心,所以我知道,我选对了。”
他低头嗅了嗅傅延乐发间的味道。
“piège à roses——它是我为你编织的‘玫瑰陷阱’。”
完了。傅延乐怔然:虞京臣是最狡诈的捕猎手。
“延乐。”虞京臣拨开贴在傅延乐嘴角的那几根头发,“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傅延乐不知所措,“我该说什么?”
“说你不应该装醉试探我,不该随意撩/拨我,向我认错,以此来求饶,或者,”虞京臣安抚性地挠了挠傅延乐的下巴,语气含笑,“或者我今晚欺负了你,你可以向我索取补偿。延乐,你说什么都可以。”
前者是自作自受,愿赌服输。
后者是撒娇卖好,得寸进尺。
傅延乐哪个都不选。
“我以前没有喜欢的花,别人送什么就是什么。后来,你送我丁香经典,那是我第一次对花有了细致的定义。”傅延乐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它比《玫瑰人生》的旋律要快速很多倍,让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说话都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