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紧些,用舌头压。”
狗狗总爱犯事,但耐不住其还算听话,湿热的唇舌紧压柱身,很快将口中的空气挤出大半,顺从地贴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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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士卿先前那一下含得很深,即使现在退出来了一点深度也依旧可观,口腔内因此也格外紧窄,空气排出后便形成了一个贴合柱身的密闭环境。
“好了。”
裴朔抖了抖烟灰,说:“还是用舌头,动作慢一点。”
许是有了上一回失败的经验,何士卿这回没有急着深入,反而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细致地轻吮着,舌尖抵住冠状沟舔动。
红酒味渐渐消散了部分,在车内缓慢地流动着,或许是察觉到裴朔态度的转变,男人舔得更起劲了,一下下地深含进去,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得快飞起。
好一副得意忘形的狗样。
“不要莽,”裴朔慢条斯理地敲打他,“我刚刚怎么跟你说的?”
何士卿立刻放慢了速度。
他双手在坐垫撑了这么长的时间仍没有出现什么大幅度的颤抖,甚至因为低头的动作还在一次次地压低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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