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命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脑后,他说:“其实,从家里出来后,我就觉得他们做的菜都不好吃。”
常棣海淡淡地说:“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娇贵的公主罢了。”
这本来是他用来形容常棣海的,不知道华鄂发什么疯。
常命说:“你好像很介意我这么说我弟弟。”
常棣海说:“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单纯形容形容你罢了。”
常棣海确实很介意那回事,从上回他说,就一直介意到现在。
常命说:“至少我不怕疼,怕疼有失男子气概。”
常棣海挑眉,觉得常命自从到了这里后,性格就转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本不是会这么说话的人。
常棣海冷冷地说:“你莫忘了,我的伤已经好了。”
常命居然也没有不敢发话了,他说:“好,你干脆把我打死好了,毕竟我武功没有你高,你实在很喜欢用武力逼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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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棣海总觉得柳绿是不是眼瞎,她说什么常命有贵气,但常命现在的表现很像是路过的乞丐,烂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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