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靠喝酒麻痹自己才能快乐一点,其实你过来找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你现在是和谁住一起啊?男的女的有没有睡过?”陈秋有点难以掩饰八卦气息。
“阎赞。”闻时一提到阎赞就有些不耐烦和嫌弃:“他精神不正常,是个疯子,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就是纯室友,他纯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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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得先在这边干几年再回去,阎赞这人虽然神经,但在办正事上挺专业的,跟着学一学也不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趁着陈秋在,两人在加州好好的玩了一周多,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放松。当然在这期间里,闻时也有了点活人气息,陈秋也没有再担心这家伙的心理健康问题了,孩子轴点,疯点也是环境问题影响的嘛。
直到陈秋见到阎赞,他才觉得闻时这样没疯已经算很好了。那时他们刚回去,阎赞在屋子里,他一看到闻时就扑了上去,就像狗见了骨头,垂涎三尺,恨不得把自己挂在闻时身上的样子真的很奇怪,闻时看着也习以为常,毫无波澜。
搞得陈秋拽着闻时闻了好几遍:“你们真的没睡吗?”
“没。”闻时擦了擦被阎赞舔过的脸道:“他只是喜欢这张脸,要是这脸皮缝在狗身上,他也会这样。”
“哎,孽缘。”陈秋叹气:“晚上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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