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就跟烧烤只烤一面一样,会让我很不爽。”
这个奇怪的b喻说服了李雪塬,他乖乖抱着枕头趴下了。
绳子的勒痕和磨损是最轻的,烟头烫出的水泡、或者可能来自于蜡烛灼烧的痕迹如梅花点缀这片雪原。此外更多的是拳头和鞋尖带来的淤青,后脑勺也结了一大块血痂。秋草抿着唇徒劳地上药,心里还是觉得该去医院。
万一有内伤可怎么办?
但李雪塬有多犟她是知道的,而且他的顾虑多半也自有道理。
秋草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手下的这具身T还是一cH0U一cH0U的,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也充满压抑:“白同学,还没好吗……?”
“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多少个姓白的吗?”
“……三个?”
“所以叫我秋草吧。”秋草盖上瓶盖,“喝点粥,你今天先在这睡,记得把门反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雪塬还想说什么,秋草已经退出了小屋:“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