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看出来。
“NN生病了,我带你们去拜访。”他以这样的理由为孩子向班主任请假,“老师,具T要请多久的假可能现在还确定不了,但如果是长假的话,还得麻烦您把作业发我一份,我会在家督促她们完成。”
又是请假又是NN又是探病,俩孩子的心里跟过山车一样,也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难过。
“我们走吧。”许枷牵起孩子的手,冷冰冰的,又生又y。走了几步,男人记起所谓的礼节,叮嘱道,“……见面记得喊NN。”
好像都是这样的,父辈和祖辈的恩怨传不到更小的那一辈。就像闻珠闻玉不知道许枷已经有十几年不喊宋nV士为妈,每次见面直呼其名。就像许枷不清楚,为什么母亲甘心堕落站街卖y,也不肯低头冲父亲认个错回家。
所以这种只存在于两辈之间的恩怨呐,就只折磨与之相关的两代人。不能更多。
双胞胎提心吊胆跟着许枷走的这一路,心里只想着:一会儿见到NN得多说点好话,表现得乖点,也许是因为NN生病太严重了才叫爸爸的情绪这样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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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许枷给宋烟找的这座监狱看起来就不像正经医院,围墙里的第二道就是电网。闻珠胆子大些,替妹妹问,“爸爸,NN就住在这里么?”
“嗯。”他看着惨白sE的建筑,笃定道,“她就住在这里……没事,别担心,妈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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